“墨相”马骏华书法作品线上展⑤|行书条幅等8件,附侯候、凌灿印书评
编者:由四川省书法家协会、中共达州市委宣传部主办,达州市文学艺术院(巴山书画院)、达州市文化体育和旅游局、达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、达州日报社、达州市书法家协会承办的“墨相——马骏华书法作品展”7月18日在巴山书画院(达州美术馆)开幕。
马骏华
2018年作
2016年作
1998年作
2005年作
2015年作
2017年作
2004年作
【贺“墨相”书展·诗文书评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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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,拂过记忆的深处
侯候
巴山巍巍,州水泱泱。达州这一川东明珠之沃土,历史悠久,人杰地灵,可谓才人辈出。古往今来,在巴文化厚积的这片土地上,孕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文人墨客,在中国书法这一领域也涌现了不少名家名作。渠县城坝遗址出土的十五枚蒙学汉简《仓颉篇》弥足珍贵,冯沈二阙之八分隶书庄严潇洒,宋代《紫云坪植茗灵园记》摩崖石刻骨力洞达……明有禅学书法大家破山禅师,清有承袭鲁公的廖伦,当代有张爱萍、魏传统、杨超岁寒三友,达州书协首任主席章继肃先生,今日巴山书家之泰山北斗马骏华先生,他们无不将中国书法进行着继承与弘扬,而且每一个体的书法都有着独特的风格与面貌。今日之巴山书坛的研习者,无不在他们的艺术人生、名品佳作影响下得到滋养与提升。
作为我个人的成长经历,纵观横览,历数之下,当尊人生贵人——马骏华先生,他既是我人生的引路人,更是我书艺师授教化、工作指点迷津、提醒处世为人之道的恩师。
时维癸卯,巴山胜地凤凰山麓之巴山书画院将掀起一场书法盛会:“墨相”——马骏华书法作品展。将展出马老近年书法精品佳作107件,涵盖真行草隶篆,榜书、尺牍、楹联、手卷、册页、中堂、条屏、团扇、小品、条幅、横幅、斗方等形式一应俱全,将马老风格彰显得淋漓尽致,让我们真切感受到其书艺人生不愧是“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”。
对于马老书法的熟悉程度,我或许是达州最熟悉的那位吧。这得益于与他相识二十七年,在他身边工作已经十七年,耳濡目染,时常听闻他讲述“父严励学渊源”“书法改变命运”“躬耕文坛四十年”的学书与人生历程,目睹其倾力奉献川东书坛的精神。马老从1983年至今在达州从事书法组织工作四十年,1984年开始任达州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,2009年9月在达州市书法家协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全票当选为主席,2018年8月再次当选为第七届主席。四十年来,他一直为达州书法艺术事业的长远发展,殚精竭虑,从组织建设、队伍发展、活动开展、人才培养、书法创作、书法教育和理论研究、对外交流等方面默默地奉献。特别是这十多年来,为了达州书法事业的繁荣发展,他牺牲了与家人团聚的时间,七提议案而终于建成巴山书画院——达州书画艺术家的精神家园,精心策划系列书法展览、交流笔会、书法惠民等活动,努力打造“巴山书家”品牌,从各个方面锤炼达州书法队伍,培养了大批书法艺术人才,推动达州书法作者创作了大批在全国、省级重大展览中获奖、入展、入选的精品力作。
马老先后担任达州市文化馆馆长、达州市文联主席等职,不但平时忙于公务,还要把协会的组织工作做得有条不紊,只能利用业余时间开展个人书法艺术创作。在他的勤奋努力下,于1988年加入中国书协,创作的书法作品入选全国届展、中青展、兰亭展、中日名笔会展、中韩书法展,多次获全国性展览大奖,被人民大会堂等机构收藏,或收入书法典籍等,历任四川省书协第二至六届常务理事、评审委员,马老五体皆善,作品辨识度高,独具一格,盛名享巴蜀大地,作为“巴山书家”的领军人物,影响了巴山书坛广大书家与后学。
透过马老的这次个展,不难看出他对书法艺术的执着追求,也是他潜心研究的结晶。细细品读先生的每一件书作,皆取法高古,将晋韵唐法宋意与先秦汉魏碑版墓志融于一体,形成了南北兼容的刚毅、浑穆、古雅书风。观其草书《美如画》《润物无声》《千岩万壑联》,以榜书条幅、对联形式呈现,线条绵厚裹如铁,姿态欹侧动如逃,尽显苍茫老辣;其用笔既沉着又痛快,既刚猛又稳健,既雍穆又潇洒;其结体做到了“偏而得中”,既有高低、长短、争壤之别,又让人感觉到中和、适度;其用墨也润渴相生,变化于行涩之间,过渡自然流畅。《书谱》有云:“神采为上,形质次之。”是草书的精髓所在。先生之草书,不仅展现的是精气神,更是展现作品的精神内涵与他的独特气质。
再观横卷李白诗《行路难》、横幅常建诗《题破山禅寺后禅院》、小品《陆游诗句》、中堂《陶渊明诗》、八条屏杜甫《秋兴八首》等草书作品,典型取法于黄山谷《诸上座》《李白忆旧游诗》《廉颇蔺相如列传》,在结体与笔法上又融注《大观帖》《十七帖》《书谱》,因其书写习惯为高管执笔,长锋纯羊毫而就,时时裹锋逆入,处处中锋绞转,挥运之间令其笔锋伸缩变换,行笔中侧卧交替使用,决定其书作线条状态与风貌,其笔画参差错落,点线圆劲而弹性十足,尽显刚劲挺拔,似有“绵里藏针,惊蛇入草”之状。因此,骏华先生之草书在笔法上与众不同,恰如解缙《春雨杂述》言:“若夫用笔,毫厘锋颖之间,顿挫之,郁屈之,周而折之,抑而扬之,藏而出之,垂而缩之,往而复之,逆而顺之,下而上之,袭而掩之,盘旋之,踊跃之,沥之使之入,衄之使之凝,染之如穿,按之如扫,注之趯之,擢之指之,挥之掉之,提之拂之,空中坠之,架虚抢之……”笔法极尽变化,又将碑与篆籀意融化其中,线条多枯笔涩进,如枯藤老树,又有“惊蛇入草,飞鸟出林”之状,时而蜻蜓点水,时而骏马奔腾,时而小桥流水,时而波澜壮阔,笔触略显肆意飞扬,总有一股弹跳感,曲直间张力尽显,苍茫生涩老辣,风神个性十足。正如《书概》云:“昔人言为书之体,须入其形,以若坐、若行、若飞、若动、若往、若来、若卧、若起、若愁、若喜状之,取不齐也。然不齐之中,流通照应,必有大齐存。故辨草者,尤以书脉为要焉。”其形其状,意态中和,气贯神足。将其置于任何展厅,一眼便知其面目,独具巴山风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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